三千(出坑/现在强推反炸cp)

拖更选手,独来独往,不混圈子,只写让自己开心的。
不用关注,已经出坑。不要催更,真的不写了。
只想挣钱搞原创。

『丝萝』番外篇 「绘希」你的第一

*最近都没时间码字,终于趁着妈妈不在我就来华丽的作死了




*『丝萝』的番外篇,交代一下简单的世界观以及多支线中的人物以及绘希其中的关键作用




*一直想写深情的绘里,所以趁着番外写一下,海鸟的番外也会有ww








你的第一




不稀罕做谁的天下第一   我只想做你心永远的唯一




能不能有这种荣幸  抱紧你












冷冽萧肃的黑夜,由璀璨耀眼的金色灯光覆盖的别墅中到处可见一辆辆排成长龙的轿车。轿车由俯瞰的视角来看就犹如整洁的部队一样,但是由于器械上面涂抹着的油漆颜色都是这样光亮又冰冷的,所以给人的感觉毫无生气。






绚濑绘里身穿警服穿梭在酒宴之中,她金色的微卷长发那翘着的发尾有些欢快的晃动着,显得她的长发更加蓬松。尽管她有着一张明艳美丽的面孔,然而在她浓长的睫毛下那双明澈的蓝色眼睛却总有股属于成年人那种历经世故的味道。






绚濑绘里看到酒宴中的众人们都在谈笑风生,她早便习惯这样虚假的场面所以也无所谓的到处转悠。






“金市长你如今可是名声大震啊,我替我家族山照氏给您敬一杯酒。”此时正说话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男人发福的脸孔就犹如膨胀的气球,他胖胖肉肉的手举着酒杯于是与一个看起来身材瘦削的男人举杯。






身材瘦削的男人是个韩国人,他的脸很长,看面孔是无不透露着精明算计,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举着杯于是恭恭敬敬的笑了笑。






“金某再如何名声大震也不比现如今的钉宫少爷啊,听说这少爷早年派遣人从中国取得这长生不老的佛太岁,金某觉得怕是这少爷如今也是独霸一方啊。”






说话的韩国人所说的日语不算是精通,听起来像是半路出道的,看样子大概是个捡了狗屎运一夜暴富的暴发户。






他们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便提到了佛太岁。绚濑绘里是早便听闻过佛太岁的传闻了,据说那佛太岁是个长生不老之物,吃了它便能够永远不死不老。但是绚濑绘里是从来不信这些的,她觉得这无非也只是一点荒诞的追求而已。






毕竟世上难得长生久,人类从来何尝不是生老病死?没人能阻止岁月让皱纹长满眼角,也没人能阻止雪鬓满霜。






绚濑绘里想着于是她便打算再去观察内厅,然而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有个少女匆匆而来。






少女穿着翠色的现代改良旗袍,旗袍与她深绿色的眼眸颜色相近,上面绣着的是点点傲骨寒梅。






看来少女是喜欢中国文化的,绚濑绘里想着于是她看见少女正与其他几位暴发户在聊天,她的笑声温柔悦耳,绚濑绘里看到少女紫罗兰色的长发以单马尾的形式斜侧在肩膀边,显着她独有的风韵。






少女在看到绘里的时候她礼貌的向她鞠了个躬,绚濑绘里也礼貌的冲她点点头,随后少女便离开了。






绚濑绘里因为一心只想顾着她本职的工作所以她便也没有在意酒宴上为何还会有这样年轻的少女,然而就在绚濑绘里准备回到原来工作的位置的时候,却见在酒宴的门边传来个惊呼声。






惊呼声来自于一位贵妇人的,随后便见有个还年少的女孩正匆忙的道歉。






“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






说话的少女有着深蓝色的长发,看来年纪还很轻,她充满歉意的说着于是便见贵妇人只是微笑着抚摸她的脑袋。






“没事的,我也没有怎么样呀,就这样吧,你继续玩儿。”






说话的贵妇人一身的白色抹胸礼服,礼服上面的银色丝线一看就是真银所制,她亚麻色的长发很优雅的盘着,耳边的泪珠状珍珠令她的脸蛋更小。绚濑绘里看见贵妇人有着一张柔媚的几乎妖艳的脸。






她有些不禁皱眉.....她怎么记得女人的相貌曾经在他爷爷收藏多年的黑白照片中看到过....而且当时可是一九四二年。






不过或许是她的错觉吧,绚濑绘里让自己不要再多想以后便重新回到了她的位置,而在她回到位置以后绚濑绘里父亲便将唇靠近了她的耳畔。






“绘里,要盯紧了那个小女孩。”






父亲说着便指向之前那个撞到贵妇人的女孩,女孩深蓝色的长发很规矩的放在腰部,她收去慌乱又重新回到酒宴中的时候难掩之前的尴尬,绚濑绘里看到女孩的眼眸的橙金色的,她眉目间的英气正随着她的五官慢慢的长开而越来越逼人。






“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为什么要盯牢了她?”






绚濑绘里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这是我们上头从这家的老爷那得来的信息,似乎是说这个孩子生性贪玩,是个犟驴。”






绚濑绘里的父亲继续说道。






绚濑绘里看了看那个女孩,女孩眼下正在酒宴的一处位置坐下来了,坐下来以后她很规矩,只是摆正了最标准的姿势。






她哪里像是贪玩的样子?绚濑绘里暗暗观察着女孩,她又心中唏嘘着。






接着就在绚濑绘里唏嘘的时候却见天花板上的聚光灯忽然金灿灿的投射到了宽敞的酒宴舞台之上,接着有几名有头有脸的主持人出场。主持人们在上面除了公式化充满官方语气的客套以及对酒宴主人无聊虚伪的恭维以外其他就交代完毕,接着主持人们邀请主人公登场以后,绚濑绘里看到了传说的钉宫一郎少爷。






钉宫一郎,他与其说是少爷,倒不如说只是因为他还未继承父业所以也无法叫老爷罢了。现在的他将近三四十岁,他方形的脸显得他很刻薄,倒是在他浓浓的眉宇下隐隐透着一股老谋深算的味道。






钉宫一郎冲着酒宴上的大家道谢感激他们到来的时候,绚濑绘里发现这个男人在抬起眼的时候总在瞧着酒宴边那个亚麻色长发的女人。






“她是谁?”






绚濑绘里悄悄的问父亲。






“南纪子,似乎是个大美人,那可是个祸水呀,你知道因为她有多少富商死了吗?据说都是她一手害死的。”






绚濑绘里的父亲悄悄的回答绘里,绘里看了看那个女人,女人侧面的轮廓精致细腻,她的唇边若有似无的充满笑意。






其实她本来相貌就温柔,然而那样的温婉与柔媚极致是的确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绚濑绘里看了都觉得会是个祸水。






“人为财死是一环,人为色死算不算自找?”






绚濑绘里静静的问她父亲。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像我们尽着警察本职的也只能眨巴着看着了,不过既然是祸水还是离远点好。”






听着父亲的话,绚濑绘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她内心里却还是相信那个柔媚的几乎妖娆的女人会亲手害死那些接近她的富商。






大概是这样子吧,相貌有的时候或许真的会骗人,但是绚濑绘里还是想要相信表里如一,毕竟她在贵妇人被女孩撞到的时候她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人会有那么干净的笑容,所以她会更倾向于女人是出淤泥于不染的。






接着他们在下面听着钉宫一郎做着更虚伪的发言,钉宫一郎表现得丝毫也不嚣张,相反却是非常的低调。






不对任何电视媒体公开,的确是低调,不过绘里倒是并不觉得钉宫一郎聚集这么多世界名流也是低调。






这就像是在炫耀一样,只是炫耀的方式比较....阴险一些。






接着他们听完钉宫一郎虚伪的发言以后,钉宫一郎在事后公开了他所拿到的佛太岁的模样,在佛太岁的模样公开以后,众人皆诧异。只见那是一个保存在水晶盒中的太岁,这太岁有着与太岁一模一样的容貌。






就像是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记载的“肉芝状如肉,附于大石,头尾皆有,乃生物也。”这个佛太岁,据说有千年多了,它的周身形状略行如佛,颜色是近乎透明的雪白,但是那雪白异常的圣洁。






绚濑绘里第一次看到以后也并不觉得古怪,不过她想长生不老无非只是无稽之谈罢了,若是吃一次太岁便能长生,这个世界上早已充斥的到处都是百岁的老物了,所以说她本人也并不看好。






然而钉宫一郎仿佛能猜到会有人不信这一出,他笑了笑。






“这个佛太岁可是真的养出来了不老人哦,来人,派人上场!”






他话一落,却见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扣押上另外一对少女上场,绚濑绘里看到两个少女至今还穿着和服。她们一点也没有现代人身上浮躁的气息,其中一个是橙红色的短发,另外一个是黄发的。






她们看来还很年轻,最多也就十五六岁。






“这是我从九州邀请来的,她们出生在一八九零年,是最早食用佛太岁的人,如今她们的年岁你们也算得出来吧。”






钉宫一郎说着便拧起那个橙红色短发少女的头,少女被他拧得很痛苦,她的眼眶泛着泪光,却又咬着牙。






“尤其是她,她是第一个食用者,亦今为止她都活了有一百多年了!”






钉宫一郎拧的紧,少女却只能挣扎,而另外一个黄发少女忍不住惊叫起来。






“够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凛这样就已经很痛苦了,你为什么要揭她的痛处?你难道要以她的痛苦为乐吗?!”






被绑着的少女听声线很软糯,或许是因为她自卑和胆小的缘故,她的语气纤弱得仿佛不堪一击,声音也因为她的胆量而不敢放大。






“看看,她们有邻居们证实她们的长生不老,全都是因为吃了这个佛太岁!而且在八十年前有个孩子也因为喝了她们的血才生存下来,现在比起同龄老人要活得久多了!”






钉宫一郎继续说着,紧接着橙红色短发的少女又被扔到了地上,黄色短发的少女连忙过来她的身边。




只是她们都因为手脚被捆绑住所以行动很慢,随后黄色短发的少女挨着橙红色短发少女一直哭。






“按照你的意思是,我们即使不需要太岁,只要喝她们的血就能够长生不老?”






有人好奇的问道。






“没错,所以我带来了她们!”






钉宫一郎说着就双眼瞪大,他越说越兴奋,而绚濑绘里看着却无法忍住这口气...举办这个酒宴的人是变态吗?






他打算做什么?!






然而绚濑绘里想要阻止的时候,她的父亲却又阻止了他。






“绘里,不要插手!”






“父亲.....他是在间接性杀人!我们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不阻止?!”






绚濑绘里有些激动的说着,然而在她激动之后在台面下的人们也变得更激动了,而在台上的两个少女们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紧接着少女们又被暂时接下了台面,然而在台面下已经开始有人出价想要饮一口两个少女们的鲜血。






绚濑绘里心情复杂的咬着牙。






“他应该知道作为警察的我们看到这些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尽量沉静着语气说着,绚濑绘里感到她真的是体会到了人心炎凉,而他的父亲却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钉宫的上头有人,也有政府撑腰,后台太硬,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但凡参加了这场酒宴的人都不会活下来。”






接下来,上来台面的就是之前紫色的少女,少女微笑着,她向各位鞠躬介绍自己的时候,绚濑绘里有些吃惊。






“大家好,咱是来自预言家家族的东条希。”






东条希在上面介绍完自己以后她便开始展示她的预言能力,她预言的时候,睁开的翡翠色瞳孔仿佛正映射着未来的景象一般。接着,随着她瞳仁内映射的超能力,她后面摆着的平面荧屏也自动播放着未来的景象。






未来的景象,出乎意料的竟然是钉宫氏族落魄不堪的景象,众人惊叹于少女超乎寻常的预知能力。






然而,这样的下场由少女的能力展示着,却又由钉宫一郎作茧自缚的表演这样的悲剧,现场的气氛开始变得嘲弄了。






然而在未来的影像播放完毕以后,瞬间酒宴的灯光看全灭了,绚濑绘里与她父亲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绚濑绘里也不知道是怎么出来的,不过她后来听父亲电话说酒宴恢复了正常,依旧举行,但是少了些什么。






绚濑绘里有些纳闷的走在回家的街上,然后她无意又再次与东条希撞到了一起,东条希将指尖封住她的唇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与她一同躲了起来。随后在一批追赶东条希的人离开了以后,东条希匆匆的对她表示感谢。






“谢谢你啊,咱先走一步了。”






甜腻清爽的声音因为之前被人追捕而带来的恐惧而有些畏畏缩缩的,然而在她道谢完离开的时候有些顽皮的冲绚濑绘里眨了眨眼睛,就好像之前的恐惧完全是伪装的。






绚濑绘里看着她。






“你要去哪里?”






“咱会易容也会伪装信息,去哪里并不是难题。”






“钉宫一郎可不是个简单的人,你这么得意真的好吗?”






她们的交谈,颇有些挑衅的意味,东条希被绚濑绘里的话吸引住了她以后微微侧眸瞧着她,然后嘴角勾勒起一抹浅笑。






“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来罩咱呀。”






“额.......我只是个普通的警察.....要怎么罩你?”






绚濑绘里后面无聊的犯蠢让东条希不禁扶额,她们看来年龄相仿,然而绚濑绘里虽然并不算是少根筋,但是在某些方面却很缺脑子运转。






“算了算了,咱要是再和你废话恐怕就要被抓了,所以再见,咱去逍遥了。”






“一个逃犯要怎么逍遥?”






屡次被绚濑绘里戳到死穴的东条希在离开的时候她有些戏谑的抬起眼角,于是只见在漆黑的夜色下她长长的睫毛下仿佛承载着街灯洒落下来的点点碎光。






“咱不和你说话了,说话真不中听,又不罩咱。”






东条希这么说着于是便又逃开了,而绚濑绘里的心里则在盘算着什么。坦白说少女会被钉宫追捕完全不奇怪,多半是她把事情搞砸了,让钉宫氏族瞬间被置于生死之间,钉宫不让她死还会有谁还让她死?






但是作为逃犯这个东条希说话总给人感觉很轻盈上扬,就好像万事皆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对待万事也皆有着寻常的平静之心,对于许多事情也好像早就明了。绚濑绘里想,或许东条希早就知道钉宫氏族的下场。






后来的几天以后,绚濑绘里听到父亲告诉她钉宫家的酒宴顺利举行完毕了以后她就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她开始在意酒宴中出现的等等若干人,尤其是后来被接下后台的那两个据说长生不老有百岁的少女。






然而因为父亲不希望绚濑绘里多管闲事所以绚濑绘里也不好再继续在追究下去,但是她与东条希的缘分却无法随着酒宴的结束而终止。绚濑绘里无数次的偶遇东条希,她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明确的不知声,第二次遇到的便干脆装作透明人,第三次也无奈的看着东条希在钉宫的追捕下有些不可思议在在胡作非为着。






接着直到第七次,当绚濑绘里无意在回俄罗斯的途中经过海关的时候遇到东条希,她就知道她这辈子再也无法离开东条希。






东条希是在她的帮助下才离开海关的,她跟随她到了绘里的家乡俄罗斯以后,东条希便暂住在她附近的一栋居民楼里。






绚濑绘里经常会去看她,一去看就是对她问东问西。






你来俄罗斯是为了做什么?在这里住的习惯吗?你当时为什么会被海关扣押下来,你的家人呢?






每次她问东条希这些问题,希都只是悠哉的回答她。






绚濑警官一边关心一边审问难道不会累吗?来来来,咱给你做一碗意大利面,嘴巴就可以停下来了。






这样敷衍的回答绘里无奈,但是内心感到高兴。






好,那我就尝尝你做的意大利面,绘里在短暂的两个月习惯着东条希的敷衍,但是东条希的敷衍不会让她感到生气。






她就是偶尔会埋怨一下。






希....还真是......金口难开呢。






希被绘里这么说的时候,她的指尖软软的触碰她的脸颊,然后露出笑嘻嘻的脸,又给了绘里一个啾啾。






绘里亲亲,咱这不是开金口了吗?






每次,都被她这样甜蜜的搪塞过去,绘里的埋怨慢慢的变成了顺其自然的宠爱。是啊,她的确宠她。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面前自己比起任何人更放松。






然而察觉到自己喜欢上希的时候却是希与另外一个男人聊天的时候,当时的希似乎在意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材瘦高,栗色的短发有些碎碎的,奶白色的皮肤和深邃的眼睛非常的好看,男人和希的感情很要好。






绘里看到他们交谈的瞬间,第一次知道嫉妒是什么滋味。






她当时就很想问希,我和他有何分别。






怎么比试爱的强烈?或许她不比男人爱得深,或许她不比男人爱得浅,绘里只知道在那一刻开始她对东条希其实是霸道的。






希望她能够对她也展现那样的笑容,然而希的眼前永远都只对着那个男人眼中的疯狂炽热。






单恋吗?单恋。






后来,绘里想要试图回避这段忽然发觉的爱情,她试图疏远希,然而她却会得到希从后面调皮的拥抱。






“绘里,咱们去吃肯德基吧?”






希其实是个多聪明的人,她当然察觉得到绘里的疏远,但是希不想让她们的友谊破碎,希也不为难绘里。






她会去给绘里信心和希望,但是却无法给绘里她的爱,她的心。绘里明白东条希,东条希是个太过善良的人。






而她也想要好好珍惜她们的感情,以友情的方式。




“好啊,你想吃肯德基是吗?”






装作若无其事的答应着,声音一如往常的充满成熟女性的细腻与稳重,然而感情在她的眼底和笑容底下藏得越深,越是无法抑制。






到了后面,着魔。






心里满满的装着的都是希,全都只有东条希,因为东条希她不知多少次被调戏得面红耳赤然后娇羞无奈的埋怨。






爱情,只要是女人都会沦为其的囚鸟。






尤其爱着的是一个不会爱她的女人,或许她会因为她这样的感情而感到恶心,或许她会从此疏远她,也或许不会。






爱着永远不会得到的人,就是这样。






接着理所当然现实的是,绚濑绘里的确得不到东条希的心,东条希后来很隐晦的告诉绘里,她爱那个男生,男生的名字叫做查理,是希背着她的家族找的男友。于是绘里就像是配角一样,她眼睁睁的看着希与那个男生谈笑,尽管希顾忌着她会抑制,也体谅她偶尔无法克制的吃醋的心情。






但是这样的现实让绘里的内心更清醒,只是希的爱情注定无法走得长久,因为希是被钉宫追捕的逃犯,是百年以来永远藏匿在地下的预言家家族的人。






希的爱情最终无疾而终了。






那个时候,希与查理分手了,俄罗斯的天空下起了绵绵大雨,雨水将希紫罗兰色的长发淋湿了,也湿了她的眼眶。






希却笑盈盈的走在街上,她像是在观赏雨景,然而雨水淋的越多却越是感到寒冷,真的是彻骨的寒冷。






直到绘里撑着伞来了。






“如果你难受的话就哭出来,我就在身边。”






绘里湛蓝色的瞳孔中都是荡漾着柔波的光,她的眼底透着的温柔异常的清澈,就好像雨天前那一汪透明的晴空。






“咱哪里难受了,绘里真是的呢。”






东条希只是依旧不改的甜美笑容和元气的声音,但是那元气清爽的声音早已不比从前来得阳光了,像是阳光的躯壳而已。






“没关系,还有我。”






绘里的话越说越深情,而希只是颓废的笑了笑。






“咱知道你喜欢咱。”






希忽然很认真的说道,绘里看到希主动的提出来了她只是平静的勾了勾唇角,面上保持着温和的仪态。






“是。”






绘里没有否认。






“绘里亲......咱很依赖你也喜欢和你在一起,但是...唯一不建议的就是你爱咱,因为咱....和绘里亲无缘。”






东条希平静的解释着,她发现绘里将伞的大半位置都给了她,她的肩膀被打湿了很多,而她却坚毅的丝毫不为所动。






像个战士。






“希,说出来这样的话让你感到困扰你可以完全不需要在意我。而我.....无论是心被碎成两半....还是破碎得永远拼接起来,也无法改变我爱你。”






绘里的表白在这样被动拒绝的气氛下显得苦涩又坚强,然而她却丝毫没有任何颓废或者是慌乱,受到巨大打击的痛苦反应,大概是因为她作为警察所具备的高质素让她能够这样从容,也大概是她早就接受了现实。






看见希有些伤心的垂下头,绘里只是拥抱着她。






“我可以维持我们永恒的友谊,也可以只做一生的朋友,但是我还是想要爱你,所以就维持现状好吗?”






接下来,绘里又从俄罗斯回到了日本继续开始她的工作,她回去的时候是九月十二号,当时有个孩子降生了。绘里在医院的时候无意看见过孩子被她母亲抱着,她母亲有着与南纪子近乎神似的面容,而孩子母亲怀中襁褓里的孩子也有着亚麻色的绒绒发丝。






绘里听到母亲叫孩子小鸟。






宝宝,你以后就叫做kotori,ko - to -ri.。”孩子的母亲与那个孩子说着,于是那个叫做小鸟的孩子笑了。






绘里也喃喃自语的说着孩子名字的罗马音,她想这个孩子一定与之前出现在酒宴的南纪子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接着绘里和东条希以假装情侣的形式在一起了,她们一起经历了许多事,直到最后绚濑绘里和希经历了唐人街的一次被设计好的大爆炸,绚濑绘里和希便回到了日本。希最后受命于父亲负责照顾了那个最后失去了父母的孩子,绚濑绘里记得她们见面的时候她就是坐着轮椅去见的。






因为绚濑绘里在那次爆炸以后就被传说残废了,所以她必须假装残废来让传说变成真的,再编造更多的谎言。






而那个才五岁的孩子就是绚濑绘里曾经在医院见到的南小鸟,她那年父母传说都已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她在似乎约定俗成的条件下成为了钉宫家族的童养媳,孙媳妇。






在照顾南小鸟的同时,绚濑绘里与希都是知道南小鸟也同时是被园田海未也负责照顾的,所以她们需要小鸟保守秘密。






于是园田海未负责教南小鸟世俗与道理以及文化,而东条希则负责教南小鸟谋略与生存技巧以及培养为未来某一个地域的领导人。






一转眼,她们由十五六岁变成二十岁,又从二十岁变成二十八岁,转眼就要将近三十。在绘里近三十岁生日的时候,绘里第一次被东条希主动的十指紧扣。






“咱想绘里懂咱的意思。”东条希在她所坐着的轮椅旁紧扣着她的双手,她们的双手在阳光下光洁晶莹犹如薄雪,尤其东条希的紫色发丝在腰际闪烁着柔亮的光泽,她一手拨开的时候却见绘里将唇亲密的贴近她的耳畔。






“我想做你的第一。”






绚濑绘里的话让东条希不禁羞涩面红,东条希只是略带娇羞的紫眸流转,无不充满着小女人的顾盼生兮。






“你已经是我的第一了。”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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