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出坑/现在强推反炸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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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粉献礼】【海鸟】岁月神偷的玻璃囚牢

*过段时间会有绘希的《狐狸不能说话》和妮姬的《仙子也是会老的》

*奇幻风,海鸟的是时间旅行者的设定。

题记

我载千秋寻风而来,盈盈如羽落在你的身边。

而你的梨涡浅笑,犹若一盏桃李花般绽放,仿佛任何万物不及你倾城。

 

*

查尔斯庄园在这盛夏之中的阳光下愈发的壮美恢宏。

庄园之中的后庭是用团团藤蔓缠绕相连而得的,藤蔓与花相互锦簇拥抱,纷繁的是花的多姿与妖娆,而高雅的是整座建筑。在这里能够看到由藤蔓搭建的秋千,秋千微微迎着温暖的夏风摇曳。偶尔的有些蝴蝶停留,蝴蝶会在旁起舞,它们的舞蹈让庄园四处都鲜活起来,就像是生命的蓬勃盛放。

经过后庭过去,接着便会看到长长的过道。过道两边是宽阔的仿佛能容下两座别墅的草坪,草坪处有两只雪白的萨摩耶。其他的地方便是查尔斯庄园内的游泳池,直到最后才看到那巍峨的哥特式的高大建筑。

在建筑上的高处,灼热的太阳打着玻璃,将玻璃窗都照亮了。

南小鸟已经不记得望着窗边的风景多久了,不过在恍惚的意识到已经是正午的时候,她听见有人敲门。

于是她应许能进来后,便见是女佣赛琳娜。

“小姐,园田小姐来了。”

赛琳娜望着南小鸟纤瘦单薄的身影,她是那么的孱弱,由于身患绝症,她的皮肤无比苍白。近看着,竟然没有一丝血色。而南小鸟听了她的话,她侧过脸,只见在房间内的灯光镀着她轮廓柔美的线条。而她浓密的纤长睫毛下,她琥珀色的双眸熠熠闪烁着温软的光芒。

“请她进来吧。”

南小鸟微笑的说道,赛琳娜点了点头,接着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南小鸟又连忙叫住她。

“记得给她准备一杯清茶,她不喜汽水,容易被呛到。”

“是。”

赛琳娜走了以后,南小鸟便连忙悄悄的拨开来了窗帘一处。她看见有辆黑色的林肯车开进来,于是在林肯车开到了房子门口的时候,有抹深蓝色的身影进入到她的眼里。接着,那抹深蓝色的身影宛若轻盈的烟波一般转眼就不见了踪迹,南小鸟颇有些讶异之余,接着却见大门已经不知道何时悄悄的开了。

后来,她就看到了园田海未。

园田海未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

她穿着一身简练的黑色真皮外套,内是白色的衬衫,颈部系着的黑色领带将她的挺拔颇衬得飒爽。

南小鸟看到园田海未,她过去便拥住她。园田海未金橙色的双眸中洋溢着似水的宠溺,她伸手抚摸南小鸟额前蓬松的刘海。

“你这副样子哪里像是个得绝症的样子?”

“兴许我得的不是绝症并非不治之症,只是相思之症呢。”

南小鸟挽住园田海未的胳膊说道。

“胡闹。”

园田海未故作生气。

“我就胡闹。”

南小鸟嬉笑的应答着,然后她便被园田海未盘问了一系列吃药看病的事。南小鸟尽管对于这些问题都一一回答了,但是最终所有的问题答下来却也是无疾而终。毕竟始终是绝症,南小鸟似乎必死无疑。园田海未听完那些,她见南小鸟像是并不在意自己的结局一般,她看她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你觉得你会死吗?”园田海未这么问的时候她看南小鸟的眼神非常的温柔,那股温柔的底处仿佛掩藏着万千缱绻的深情。可惜,深情经由现实的磨砺早已变得聪明,懂得收敛至无法察觉了。南小鸟懂得园田海未的温柔,她总是很关照她,因为知道她们彼此没有结果,所以园田海未从未道过爱意。或许也是因为她从未接受过吧,自她年少时母亲去世,而她辗转被人贩子拐卖,最终走过太多的坎坷终于能够拥有家庭却得知自己患有一种天生的绝症的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必然不会接受这份炙热的爱的。

如果无法对一段感情负责,她将不会选择,这是她很早就给自己立下的原则。只是这个原则也苦了园田海未。

然而爱情就是这么的苦涩。

那种苦涩就像是害相思般的艰苦,尤其是想爱不能爱,有一种情人似乎是永远错过的。

这么想着南小鸟定了定眼神看园田海未。

“死亡是自然规律,我并不讨厌,也安然接受。”

园田海未了解南小鸟的性格,她表达的已经很委婉,但是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必然会死的事实。

可是,她不想她死。

园田海未想到这里,于是她望向南小鸟。

“我不想你死。”

“可是海未,人总有一死。其实你也无需太过介怀,不用太看重我的死亡,我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南小鸟认真的说道。

“容我纠正一下,是生命的一部分,虽然我曾经想过要把你变成我的全部。”

南小鸟的话让园田海未感到很难受。

其实没有比她现在更难受的,她要在南小鸟的面前始终保持着临危不乱的姿态与从容已经是很困难。园田海未爱了南小鸟许多年,可是她知道她不会接受自己,所以选择永远沉默。然而,在南小鸟绝症来了,当她的时间一点点的被磨平棱角,当她越来越接近死期,园田海未难免不住慌乱了。

要在一个深爱的人面前伪装不爱,已经是残忍。然而注定要永远失去,又无异于死刑。

可是,园田海未都没有办法阻止。

即使她是一位时间的旅行者,她违背着时空的规律四处在时空上下求索,能去到未来过去是她的技能。

不过要坦然说的话,这种技能十分痛苦。时空的旅行者,永远在见证时间的流逝与爱人亲人的离去。

后来,南小鸟看园田海未不说话,她凝视着她。

“海未,如果你还爱我,那就请更好的爱自己。”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要死,哪怕是骗我也好。”

园田海未知道南小鸟的意思。

她在拒绝让自己想她,但是相思难治,何况是入骨的相思呢?

后来的时间里,园田海未与南小鸟坐在床上看书。南小鸟垂着亚麻色的长发靠在园田海未就近的位置,园田海未想要伸手去拨开她耳鬓的发丝。然而手却还是规矩的放在她的肩膀,丝毫未动。

这种想要触碰却不忍的爱,太难过了。

*

园田海未和南小鸟彼此待在一起的时间开始变得很长很长,就像是在和死神竞争一样,园田海未放下来了她的矜持与严肃。她也在压抑着浪漫的细胞膨胀,尽量避免任何无聊却又温柔的妄想。南小鸟并未拒绝过她的陪伴,她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久了,所以也想多陪伴着她。

于是,难免不了暧昧在陪伴之中悄悄的滋生。

尽管园田海未保持着距离,但是无法逃避的始终逃避不了。园田海未只要待在南小鸟的身边,她身体里的荷尔蒙就会隐约发挥作用。再加上时下季节,情欲还会稍稍的伴随着躁动,这让园田海未无所适从。

于是,园田海未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对南小鸟做出格的事。

而南小鸟,她像是知道园田海未想什么。她不会与她保持距离,却也不会去给她任何的希望。于是这像是她们彼此都该进展该进展,舍弃不会变得古怪的关系。可是这其中说不出来的苦涩,哪里说得清楚。

然后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去了,园田海未多少经过一些南小鸟懂事的配合而又能淡然下来了。

可是园田海未总有预感,她觉得自己会后悔。

结果果不其然,她果然会后悔。

后悔的缘故,就是南小鸟最终的去世。她去世的时候是躺在她的膝枕之上的,当时她亚麻色的温软长发犹若瀑布般的散落在她的膝盖之下,她苍白的了无血色的脸庞胜比白雪,如藕的玉肌与她的安静的睡颜令她就像是瓷娃娃一般。她是在她的身边死去的,走的时候她悄无声息,直到园田海未发现了南小鸟没了鼻息。

南小鸟去世以后,园田海未抱着她的遗体,她没哭,也没有笑。待南小鸟去世一个月,园田海未没有为她办葬礼。她没有招呼任何人,她将房子里唯一的佣人赛琳娜解雇以后,便用剩余的财产为南小鸟买了一座水晶棺材。南小鸟躺在水晶棺材,被园田海未葬在房子的地下室,因为园田海未买的棺材里有特殊的防腐功能,南小鸟的尸身得以不腐。

园田海未是什么意思其实很显然,她将南小鸟视作珍宝,所以她想让她亦如生前那样美艳,不会让任何人损害她分毫。

接着园田海未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别人只知道在巴黎那边有一座哥特式的房子沉寂了许多许多年,具体多少年直至今日已无法考证,只知道一转眼百年已过去,没有人能够踏进去。于是,随着房子沉寂多年,里面到处都被丛林覆盖。

传说,在房子里沉睡着一位睡美人。

而这位睡美人,没有能够把她唤醒的王子,有人猜想说或许睡美人只是一具躯壳,她永远不会醒来。

*

园田海未再次见到南小鸟的时候是在雨夜。

是她熟悉的雨夜。

那个雨夜,南小鸟年幼,她仅仅只有八岁。由于受尽苦头,她的身子单薄孱弱,浑身都是伤痕的她瑟瑟发抖的躲在一处街角拐弯的偏僻地方。她亚麻色的长发上面都是水珠,水珠湿漉漉的挂在她的肩膀她的发丝上,更使得她幼小。

南小鸟肚子很饿。

她知道自己跑不动了,但是因为害怕被人贩子再抓回去,她不敢出声,只能默默地挨饿。第一次,南小鸟那样的确信自己会死掉。她担心自己会饿死,或者是被人贩子打死,而且没有哪一个死法会愉快的多。她也不想被抓回去待到大,那些人贩子要是把她卖到风月场所,即使她不到十四岁也被毁得干净。

她总是会和那些同样被拐卖的孩子那样遇到心术不正的变态,或者说是一心求传宗接代却完全不尊重基本人权的僻野地里的一些村民,不然就是更不幸的被人暴力打残,从此听天由命。想到那些人,南小鸟就有点不怕死了。

某些恐惧放大,无法逃避的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

她第一次有了不同于同龄孩子的深沉,然而同时也充满了绝望,渴望得到解脱。然而尽管是那么的绝望,空空的肚子却提醒着她不要放下生机,她内心很矛盾。

然而就在她矛盾着,恐惧着的时候。

忽然她见在她所躲着的房子忽然打开来了大门,于是她踌躇不安。不过开门的人,有着一头深蓝色的漂亮长发,她见她浑身脏兮兮的,虽然隐约的皱着眉稍,却没有任何的恶意。

不过从那个人的眼里看到许多不一样的东西。

是她看不明白的,却又非常深情的东西,就像是自己的父亲望着母亲时候的眼神,是无法诉尽的缠绵。

最后,那个人到了她的门前。

“天挺冷的,来里面坐坐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洗澡,我不希望你把这里弄脏。”

那个人对她说道。

南小鸟犹豫,她害怕又是个陷阱,因为她就是在父母死后走投无路之际遇到这样类似的遭遇才成为人贩子的买卖的。

然而她实在是太饿了,可是她又想自保,也想要休息休息。于是在一番纠结以后,南小鸟还是进去了。

她进去前,手上握着把削铅笔的小刀。

那个人似乎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刀,却还是把她放进来了,她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的嘴角透露出来的笑意。

那个人早知道,她会握着刀进来。

她们早相识的时候,她可差点拿刀刺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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